第四十章 她蛇蝎心肠,她不配!
书迷正在阅读:蜀山剑仙闯斗罗、重生后疯批嫡女杀疯了,全家人跪着求原谅、四合院:开局揭露秦淮茹真面目、随风漫步最新小说、反派咸鱼每天如履薄冰、全星际团宠七公主她又逃婚了、顶流夫妇上夫妻综艺成了国民CP、木叶之锤爆忍界、盖世巨星、人在神雕,开局获得九阳神功
“是么?” 卫司韫不太在乎:“那正好,本宫近日没时间跟你玩。” 上一次被卫司韫提剑追了整个皇宫,历历在目。 卫司闫表情都凉了:“你到处说你揍本皇子的事情是不是?” “本宫看着这么闲?” 不闲你老盯着本皇子霍霍?? “卫司闫。”卫司韫难得一副好兄长的表情:“你说我们这连生蛊何时能解?” 连生蛊? 他们一贯互相伤害,却少直白地谈论连生蛊。 卫司闫忌惮他:“你想说什么?” 他最看不爽卫司韫明明连亲娘都没了,却总跟逗狗似的逗他。 母后给他下连生蛊时,自己便是因为心思单纯,临时被他骗了,才中了这蛊毒。 因此对卫司韫,他越发怨恨。 “总与你这种蠢货连着生死,本宫不舒坦。” 卫司闫破口大骂:“你才是蠢货,你不蠢,你不蠢怎么中了连生蛊?!” “呵。”卫司韫等的便是这一刻:“蔡柄,二皇子出口辱骂本宫,扔下去。” 蔡柄:“是!” “干什么?!别碰我!本皇子警告你离我远点!手手手,痛痛痛!我的脑袋!啊!” ‘砰。’ 马车门重新关上,二殿下的惨叫声隔绝在外。 蔡柄恭谨地回话:“殿下,扔下去了。” 卫司韫闲闲地嗯了一句:“贺云初身边的人换些机灵的,这蠢货若去惹事,不用留情。” 蔡柄有些为难:“这...不好吧,今日的事,二殿下回去知会中宫那位,还不知道怎么闹呢,七小姐还不知会不会被牵连。” “不会。”卫司韫嗤笑:“与将他砸晕比,本宫将他扔下车,这仇更大。” 蔡柄恍然。 难怪方才要去激怒二殿下,原来在这等着呢。 ...就为了将怒气转到自己身上。 “殿下,贺三小姐已经绑了,您看,怎么处置?” 卫司韫想起贺逢,眼中露出厌恶。 这贺三的传闻,他也是听到一些。 深闺女子,强自嫉妒,偏偏还打着他的名号。 一次是将贺云初卖至青楼,差点殒命。 这次更是直接买凶杀人。 若对方不是个半疯癫的人,一刀插进贺云初胸口,那便是神仙恐怕也难救。 · 西塘大街,卫司韫的私宅别苑中。 被反绑双手在椅上的贺轻羽面色恐惧,望着两边魁梧的影卫不断哭求。 “你们到底是谁,快放开我!” “知道我是谁么,我爹是太子的太傅贺逢!” “你们敢绑我,我不会饶恕你们的!” 无论她怎么哭喊,影卫都不曾分给她一个眼神。 贺轻羽迷茫,不知自己得罪了哪方势力。 今日她将葛六安插在留听阁,也不知结果如何。 丫鬟说潜伏的下人只听说一阵混乱,贺云初是中了刀。 只不过不知死了没有。 哼! 那葛六干惯粗活,力道悍然,若是得手,十有八九能毙命! 可偏偏她要出门查探时,却被人半道撸到这来了! 正想着,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。 贺轻羽猛然抬头,转角一袭白色袍摆一闪,接着,她瞧见一张日思夜想的脸! “太、太子殿下!” 影卫纷纷跪下:“参见殿下。” 卫司韫背手进来,居高临下,冷眼扫了一眼。 贺轻羽与贺云初像了一分,气质却大不同。 他第一次看清人:“贺三?” 贺轻羽已然激动地语无伦次:“殿、殿下!您是来救我的吗?” “本宫着人将你绑来,”卫司韫唤醒她的痴人说梦:“你觉得为何?” “你绑我来?” 面对卫司韫,贺轻羽全然没有张扬的性子,反而浑身透着胆怯与爱慕。 她竟然露出一副痴笑:“殿下原来认得我。” 卫司韫面对这副表情,越发厌恶。 因这表情,与当年的贺逢一模一样。 可叹他少时将贺逢当成敬重的老师,从未拂逆。 后来贺逢却转身给郁慧弥做了引子,将他骗入连生蛊的局里! 他对贺家的厌恶不是无凭无据,往日对贺云初的不屑,也同样来源于此。 即便如今对贺云初改观,贺逢所做过的腌臜事也抵消不了。 “不认得。”卫司韫道:“只是今日本宫在留听阁,目睹了一件趣事。” 留听阁! 贺轻羽脸色忽变:“殿下在留听阁?” “本宫抓住一个白日行凶的男人,追溯之下,发现他近日曾进出贺府。” “不是我!”贺轻羽急于撇清:“殿下明察,不是我做的,我怎么会让人去杀贺云初!” 卫司韫眸内冷光一闪:“是么?可是本宫还未说他对谁行凶。” 贺轻羽面色惨然。 不打自招。 她哭道:“殿下!这贺云初居心叵测!当日就是她哀求爹爹,才有机可乘嫁入东宫,她蛇蝎心肠,她不配!” “那谁配?” 她急声:“殿下,轻羽思慕殿下已久,轻羽才是懂殿下的人呐。” 贺轻羽声泪俱下,梨花带雨。 卫司韫见着,却半点不觉动容。 他缓缓俯身,朝贺轻羽露出一抹冷笑:“第一次你借本宫的名义,将下堂的贺云初送进青楼,本宫已经不曾计较。” “怎么?你当本宫的脾气,是做摆设的?” 贺轻羽听罢,面如死灰。 他连这个都知道?! 不是对贺云初全然厌恶么? 为何,为何会知道她的所作所为... “殿下,难道——” 卫司韫打断她:“本宫脾气不好,你偏偏跟你的蠢爹一样,惹到本宫头上来。” 贺轻羽害怕到浑身发抖,她宛如被扼住咽喉。 卫司韫发狠,原来是这副令人肝胆具裂的模样。 “我、我爹是您的太傅,殿下,您、您看在——” “看在你爹的面上?”卫司韫冷嗤:“你爹的脸,没那么大。” 贺轻羽难以置信:“可他是太傅!” 卫司韫耐心用尽。 蔡柄上前,替他将话说完:“三小姐,殿下最讨厌有人顶着他的名头使黑手,今日将你请过来,有两条路给你选。” “什、什么路?” 蔡柄凑得更近,小声与她耳语。 门外,一袭天青色氅衣露出一角。 冬日的风一吹,扬起一道宛若碧波的浪。 林清柠立在廊下,素白小脸端庄,眼中情绪不明。 wap. /105/105165/27289846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