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5章 夺人钱财,杀人父母
第185章夺人钱财,杀人父母 来福客栈的大门被打开。 济善有些头疼的看着站在门外双眼通红的女子,硬着头皮道,“宋大夫人。” “大师,”门外的阵法被破开,苏渺意三步并做两步上前,俯身道,“妾身记得当年生产,九死一生,是您和主持替我接生,大恩大德,切身没齿难忘,只是——” 济善心里一个咯噔。 果不其然,听对方哽咽道,“只是前几日品茶宴,妾身见窈窈的容貌发生变化,与妾身长的极其相似,反倒锦瑟长的平平无奇,还望大师解惑。” “……” 客栈寂静的可怕,有日光透过窗户照射进床幔,折射出斑驳阴影。 “自古父母长得好,孩子生的平凡,父母长得丑,却歹竹出好笋的情况比比皆是,大夫人用美丑定夺一切,是不是太草率了?” “不是的!我是个母亲,我自己的孩子,我能不喜欢吗?我见锦瑟,这孩子自幼我就极其不喜……” —— 与此同时。 宋府内。 君晏受伤的事情传到了皇宫,宋怀瑾是大雍战无不胜的将军,还和苏家有来往,太子和武将在一处……总是让他这个当爹的辗转反侧。 刘公公劝他,“如今镇国将军镇守边疆,两军开战,他哪里有时间与太子往来?再者,太子身体垂危,也只是和六姑娘走的近些。苏家早晚都得……” 他剩下的话隐匿在心里,和惠帝心照不宣。 惠帝想到他给宋家定好的结局,缓缓道,“也罢,那便让他住在宋府。”只是孤男寡女总不是那么回事,“据说六姑娘在品茶宴折桂?若是我儿病好,便赏她做太子侧妃。” “以六姑娘的身份,能做侧妃,都是殿下恩典。她必欢心雀跃。” —— 此刻,刘公公心里欢欣雀跃的宋窈正坐在蒲团上艰难的啃着麻辣兔头。 她身边放着七八个盛着米饭的空碗,用完午膳的君晏喝了口茶,蹙着眉道,“吃不下去就不要硬吃,你胃里不涨吗?” 宋窈将最后一只兔头吃完,摸了一把有些圆润的肚子,瘫在小几上,“涨啊,”她肚子里难受,语气就有点焦躁,“涨的很,不舒服,可能要围着长安城跑上三四圈才能消化吧。” “既然不舒服,为何要吃这么多?” “我岁数小啊,正在长身体,必须要把营养补上,不然以后长不高的。” 君晏打量她,小姑娘的面容还有几分稚嫩,未完全长开却也可见倾城之貌。 视线下移…… 宋窈立刻捂住胸口,“您往哪看呢!” 君晏的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。 无关太多风月的疑惑。 就是小姑娘那处,瞧着极其漂亮,也十分的……嗯……但不知为何,情迷时不经意触碰,吻过,那处又小了不少…… 君晏捏了捏眉心,面上十分正经,“你觉得你哪里有勾着孤看的吗?” 宋窈:“???” 宋窈感觉他这话虽然一个重字都没说,但她还是遭受了致命的一击。 她的胸,虽然现在很小,但不表示以后吃不大啊! 宋窈下意识回怼道,“我还没长开,以后长开就好了,您别看不起人!” “那,”君晏勾了勾唇,心情愉悦道,“孤日后再看。” 宋窈:“?” 她好像怼赢了,又好像是赔了夫人又折兵。 宋窈正要挽回点什么,这时,马公公匆匆走进来道,“六姑娘,九姑娘说有急事找您。” 蹭吃蹭喝蹭完的宋窈起身,对着拿着一个不知道写着什么书册的太子道: “那吃好了,我就先走了,若是得空,我再来看您。” 话落,也不管君晏是什么反应,就往外跑。 宋阮在太子厢房外面急得转圈圈,宋窈瞧见她,疑惑道,“你不是说玉春楼盖好了,拿着《霸道冰山王爷和他的小逃妻》去监督戏台班子排练吗?怎的忽然回来了?” 宋阮的眼泪珠子“唰——”一下流出来,“窈窈,我对不起你,对不起三哥。” 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宋窈的脸色不由变得凝重了几分。 宋阮哽咽着,抹了一把眼泪,那手都有些颤抖,“玉春楼,呜呜,你给玉春楼画了布局,我觉得那个戏台子太好了,配的上当世名角,就到处炫耀,这话不知道怎么传到了大皇子的耳朵里,他清早带了一群人,在玉春楼里堵我,和我要地契。” 要知道,天子脚下,君无贤一贯嚣张跋扈,喜欢的东西就去抢,便是惠帝骂他,他也不听,还以为自己做挺好。 至于他为什么来抢这个玉春楼,宋窈仔细回想了一下,君无贤吧,除了爱装逼,他还有一个最大的爱好就是唱戏。 管他什么什么生旦净丑,但凡是他喜欢的,都要化着妆,上台咿咿呀呀的唱上一曲。 惠帝喜欢听戏,京越豫昆川,黄梅戏,皮影戏都百听不厌,可他看不惯自己的儿子成了戏子。 但在这件事情上,君无贤屡教不改。 这不,如今听见玉春楼的布局好,里面不少新鲜玩意儿,狠狠地心动了一把。 抢了宋阮的地契不说,还让宋阮给布置玉春楼的宋窈带句话。 “什么话?”宋窈听完,眉心紧缩。 宋阮觉得都是她的炫耀毁了意切,无颜面对江东父老,“大皇子说,从今天起,玉春楼是他的,布局版权也是他的……同样的戏楼,不许咱们再按着建,要是咱们敢,他就把咱们戏楼砸了。” 宋窈“呵”了一声,这还真是好笑,她画的图纸,地契被人抢了不说,对方还警告让她不要肖想自己的图纸? 这得是多大的脸啊?脸皮得比城墙厚吧? 宋阮其实也十分生气,但人不与天斗,她也不好去府衙告大皇子的状。 况且告了又怎样?惠帝会罚自己打儿子吗?到时说不准牵连她爹。 “窈窈,我想过了,要不咱们就只卖话本子吧,不挣那个戏楼的钱。”宋阮虽委屈,却也抓耳挠腮的去想解决办法,“无非是少点收入,破财免灾嘛!” “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,君无贤杀我爹娘,此仇不共戴天,”宋窈眸中一冷,拎起门边的木棍子向外走道,“我倒要看看,他这个赤血鸳鸯要作什么妖!” 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