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他爱我!就是爱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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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出反常必有妖! 云霓望着二楼的方向,不知道傅禹正在酝酿什么坏水。 该不会想趁着家里没人,更方便上她吧? 想到这件事,云霓的脸上爆红,又气又羞,狠狠给了自己一拳。 夜已深,大白鹅趴在沙发上睡着了,云霓蹑手蹑脚来到二楼。 傅禹上楼后没发出任何动静。 那时傅禹给许二打电话,云霓听见了。 什么调查? 他在调查她? 她到了二楼,趴在卧室门缝朝里面悄悄地看。 只见傅禹躺在床上,似乎睡着了,特别安静! 她纠结了半天,悄悄进去,蹲在床边看傅禹。 这副睡颜安安静静的,俊朗非凡,比长嘴的傅禹好看一万倍。 云霓看了整整三年。 她抬起手,想像从前一样,捏捏他的俊脸,和他说一句:“老公,你醒醒好不好。” 手停在半空中的时候,傅禹睁开了眼睛。 眼里带着红血丝,冷声问她:“怎么不逃?” “呵呵……我为什么要逃?”云霓嘴硬。 她害怕傅禹眼里的冷光。 四年前,他不是这样的。 当时傅禹分明很难受,但也极力克制着自己,叫她快点走,不然他会伤害她。 可是缘分真的很奇妙:她对傅禹,几乎是一见钟情。像是上帝看她过得太苦,送给她的礼物。 后来他吻她,她没有抗拒,还把自己交给了他。 现在想来,年少不懂事就是容易眼瞎! 就是那次糊涂,给自己埋下了祸根,还包括后来血淋淋的教训…… 云霓不愿再想,她回过神来看傅禹,忽然发现他白净的面容,带着不正常的潮红。“你发烧了?”云霓抬起手,放在傅禹的额头上。 “别碰我!”傅禹神志不清地甩开她的手。 云霓咬了咬唇,骂了一句:“就当我还债了!” 她起身跑去浴室,将白毛巾浸上冷水,放在傅禹额头上,“我不和你一般见识,你病了,别拒绝我。” 毛巾被傅禹摘下来,厌恶地丢到一旁。 “你干嘛?”云霓生气了,“你生病了,不知道吗?你本来就身体不好,发烧烧坏了怎么办?我和你讲,发烧不只是能烧坏脑子,还能导致不孕不育。” 说完,云霓拾起毛巾,也没再去清洗,又一次放在傅禹额头上。 她娴熟地照顾着傅禹,拿起药箱里的酒精,在傅禹的胸口搓了搓。 酒精味逼得傅禹快要抓狂,他十分不喜欢这女人,和这女人所有的行为! 搓完酒精,云霓捏着傅禹掌心的xue位,轻柔地按摩着。 恍惚中,傅禹感觉到,她的手很熟悉,她照顾他时的一举一动,都很熟悉。 昏迷那三年,傅禹其实是有意识的。 在那些模糊的意识里,他常常会感受到这双柔软的手,在照顾他。 还有一道声音,总和他浅浅念着: 老公,你醒来好不好?春天来了,我在花园里种了一朵玫瑰花,你知道为什么只种一朵吗? 老公,秋天来了,玫瑰花凋谢了,我明年再给你种吧? 老公,下雪了!新年快乐!答应我,你醒来之后,每年都给我压岁钱,好不好? 模糊记忆中那些浅浅的声音,柔软至极,让此时的傅禹陷在回忆里,居然舒舒服服地睡着了。 第二天一早,傅禹醒来,已经退烧了。 他转眼,见云霓坐在椅子上,身体弓成虾米。上半身趴在他身边,脸颊枕在他的掌心里。 她睡得很沉,脸颊在朝阳下泛着粉嫩光泽,睫毛搭在眼睑上,仓鼠般乖巧。 这副样子,很能让人产生怜悯和疼惜。 傅禹有些失神。 有一瞬间,他想这样过一辈子。 很快,傅禹把这种错误想法抹掉。 他人生中所有的错误,都必须纠正掉,不能一错再错! 傅禹动了动身体,云霓忽然醒来,睁开眼睛,急忙去摸傅禹的额头。 傅禹冷着脸,一把甩开她的手,“我没事了!” “哦,那就好!”云霓认真点头,脸上印着在傅禹手掌上硌出的五指印,活脱脱像被抽了一巴掌。 “以后别枕我的手。”傅禹冷着脸从床上坐起身,“昨晚怎么不跑?” “你生病了嘛。”云霓叹了一口气,揉了揉脑袋,看着傅禹病怏怏的样子,脱口而出。 但下一秒,傅禹挑眉对着云霓,“我有喜欢的女人,别想靠着献殷勤得到什么。还是说,你爱上我了?” 昨晚云霓调侃他的话,他如数奉还。 云霓的笑容霎时凝结在脸上,心里蓦地抽痛。 很快,一抹恶意的笑容挂在云霓唇角,不甘示弱:“我也有喜欢的男人,他很爱很爱我!别以为我照顾你一夜,就是喜欢你了。在我心里,你比不上他一根毛!” 傅禹顿时满脸阴沉…… 一股怒火从心底里升腾起,她很爱很爱那个男人?所以心甘情愿把自己第一次给了他? 爱到被他抛弃也不后悔? 爱到在自己老公面前,毫无羞耻地讲着他们有多相爱? 她怎么不去死? 他薄唇微抿,几乎是咬着牙挤出一句,“这样最好,祝你们幸福!不过,你猜猜,他要是知道你在我身下那么浪,还能不能继续爱你了?” 听到他的话,云霓气得差点爆炸,眼泪汪汪朝傅禹咆哮了一声: “他爱我爱我爱我爱我!!!!” 说完,她忽然泪流满面,暴躁转身跑出去,又回头朝傅禹又喊了一句:“煞笔!” 楼下,朱磊和四个保镖已经回来了,看到云霓脸上带着五指印,当即吓得朝楼上看了看。 这脸?是总裁打的? 没想到总裁家教这么严格啊! 云霓跑出屋子,蹲在蒜苗田里,负气落泪。 “煞笔!”她咬着牙,恨得泪流满面。 “啊哦鹅,嘎啾!”大白鹅“老公”迈着高傲的步伐,带着满身一尘不染的雪白羽毛,站在云霓身边,报以安慰! 别墅内。 傅禹冷着脸也下了楼,后在饭厅落座,优雅地拿起刀叉,扫了一眼花园里蹲着的小身影。 她抱着该死的鹅,肩膀颤抖着。 窗户打开着,一道细不可闻的声音,从花园里传来,带着悲伤,“老公,我好难过,一点都不开心。” 傅禹寒着脸,狠狠咬了一口面包片。 “老公……”她抱着鹅,呜呜地哭。 傅禹把刀叉一摔,怒火横生地站起身,“叫丧呢?我死了吗?喊什么?想让我疼疼你,是吗?” 朱磊几人赶忙缩起脖子。 半晌,朱磊嗫嚅道:“总裁,息怒……太太不是喊您。我去制止太太。” “不喊我喊谁?谁是她老公?”傅禹恶狠狠看着花园里的哭泣身影,怒得有些歇斯底里。 “是……”朱磊神经紧绷,艰难道:“是那只鹅,它名字叫‘老公’!” 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