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：你说的话它正经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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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中平原，一名穿着青袍的俊美男子背着行囊，挎着佩剑，行走在泥土路上。 赶了十天的路程，苏黎总算是抵达陕西省渭南市。 这一路走来，他看清楚了大明残破的身躯，各地闹着饥荒，水灾，蝗灾、盗匪山贼烧杀抢掠，官府不作为，国家不作为，民不聊生。 这样的一幅幅惨烈的画面将他刚涌现的江湖豪情瞬间就给吞没了。 哪怕知道这是大明的命运，谁也改变不了，哪怕他有先知先觉的能力，也没有任何办法阻挡这垂暮老者走向死亡。 但终究，心里会觉得有些悲凉。 看的见的多了，苏黎也就渐渐免疫了，既然无法阻止，那就加入它。反正已经够乱了，江湖上也不介意在乱一点吧，国家都没了，还要江湖做什么？ 这样想着，他心里已经有所决定。 陕西省渭南市因境内的西岳华山而闻名，华山以险著称，其上有大名鼎鼎的华山派，脚下是一座颇为繁华的县城，名为‘华阴县’。 顶着炎热的天气，苏黎走到关中平原东部。 远远看去就看到了险峻的华山，而在前面则是位于华山脚下的一座城市，华阴城，也是他此行的目的地。 十天的路程，他内力的内力增长了许多，完整版的《葵花宝典》修炼起来速度要比残缺的快上许多。 剑法他已经在修炼， 但练气也不能落下， 他隐隐有预感，自己距离‘先天境界’不远了。 至于金手指，自从福州城发布过一个任务后，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。 思绪电转间，苏黎已经走进华阴城。 中午的华阴城特别热闹，华山脚下较为繁荣，山贼盗匪都不敢来此作恶，与其他地方的景色截然不同，百姓也安居乐业。 这么看来，名门正派也是有存在必要的，凡事都有两面性，只怪这些掌门太贪图权利，江湖名利，如果想着为大明做点贡献，江湖是不是会更好？ 摇了摇头，苏黎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个人，人与人不同，想法也不同，无法相互理解，这也是最难的地方。 商贩吆喝声， 酒馆小儿甩着布巾招呼着客人。 “公子爷里面请，吃点什么？” 在店小二的招呼下，苏黎找了个位置坐下，笑着说道：“来份烧茄子，在来一条鲈鱼，水煮小青菜，再来一壶烈酒。” “好嘞，您稍等。” 独自坐在桌子上，苏黎瞥了眼，正好看到两名华山派打扮的弟子，看上去都是普通弟子，他也没太在意，华山脚下遇到华山弟子，这不跟人要吃饭的道理一样么。 相对于青城派的嚣张跋扈，华山派弟子明显懂规矩一些。 “公子爷，您的鱼来喽。” 苏黎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，味道有点清淡，但也没什么好挑剔的，这世道有的吃就不错了，挑三拣四简直不当人。 “店小二，城里哪里最热闹？” “公子爷，您是外来人吧，如说我们华阴城哪里最热闹，那当然是晚上的夜市，如果您想找乐子消遣，去城中心的似水年华是最佳的去处，听说有的官老爷还去过呢，那里的女人勾魂的很……” 店小二眼珠子转了转，悄咪咪的说道。说着他的眼泪就从嘴角分泌出来，急忙低下头，用手擦了擦。 苏黎锐目一亮，似水年华，有点印象。 他记得不错的话，似水年华不就是东方不败安置在华山脚下，打探华山派情报所建设的青楼么，而且令狐冲和东方不败的开始，似乎就是在那里。 吃饱喝足后，苏黎开了间客房，打坐修炼。 他感觉自己距离葵花第四重越来越近，只要继续凝练内力，突破是迟早的事情。 建立在强大功法的基础上，突破先天没有想象中的困难，不同于宗师境界，需要天赋和时间、资源三者的积累。 要知道，像华山派掌门，岳不群距离先天境界都还有一步之遥。 话说，修炼葵花宝典会越来越像女人，也幸好他之前练的是上半部练气，而不是一开始就是练剑，否则练到最后变得阴阳怪气，就跟后续的林平之一样，变得不男不女，岂不是很尴尬？ 想了想那画面，苏黎自己都有点受不了。 好在他心性不同，也没有继承宫里太监的一改作风，没有被掰弯掉。 思考了半响，他决定不再思考这个，他堂堂穿越大佬中的一员，怎么会变成那副模样，要是以后遇到老乡，岂不是要被笑死。 练功练功。 … … 修炼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，睁开双眼，苏黎调理了下内力，这才站起身来。 打开窗户一看，色彩缤纷。 此时，华阴城街道上已经灯火通明，逛集市的行人络绎不绝。 苏黎下楼吩咐道：“店小二，跟我准备一桶热说，我回来洗澡。” “公子爷，小的这就去准备，保管您回来洗个热水澡。” 上了点碎银两，店小二眉开眼笑。 离开客栈，苏黎行走在街头，商贩吆喝声比白天更卖力，还有玩杂耍的，各种汉人文化祖传手艺，深受大众欢迎。 “公子，要来串糖葫芦吗？” “多少钱一串？” “两文钱一串。” 买了串糖葫芦，苏黎走着走着就到了‘似水年华’。 此时，似水年华热闹至极，姑娘们打扮艳丽，花枝招展，穿着也比良家要风sao许多，扭着腰招揽着在大门口招揽着客人。 苏黎刚到酒楼门口，就吸引了许多风尘女子的目光。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，就算女人也一样，谁不喜欢俊俏的男子呢。别以为只有男人玩女人，只要长得好看，女人一样能玩男人。 “公子爷，来玩呀。” “公子爷，您看着面生，第一次来我们似水年华吗？” “哟，公子爷，像您这么气宇轩昂，潇洒的男子老鸨我还是第一次见，不知是哪位高人门下？” 老鸨目光一亮，拿着扇子挨了过来。 看着她脸上的浓妆，臃肿的身材，大大的龅牙，笑的跟朵菊花似的。 苏黎不歧视任何人，但还是差点一句‘莫挨老子’脱口而出。 好在他心性稳得一批，到嘴的话咽了下去，淡然一笑，表现的很随和。 老鸨真是敬业，一上来就打探消息啊。 “一介江湖散人，听说这似水年华极其热闹，过来一看果真如此，有好酒吗？” “唉哟公子爷，我跟你说里面更热闹了，还有真个华阴县最好的美酒，快里面请，姑娘们快过来招待这位公子爷。” 在几位相貌普通的失足女子拥簇下，苏黎踏进似水年华。在普通百姓眼里是不错了，但在一些人眼里姑娘真的很普通。 酒楼里装潢典雅，相比其他地方而言富丽堂皇，红地毯和红布交织成的繁华，客人也是极其的多。 客人们喝着酒，看着美女们的舞姿，纷纷拍手鼓掌。 苏黎拿着碎银子放在桌上，冲着老鸨说道：“来壶酒，上几个下酒菜。” “公子爷，对姑娘们可还满意？” “有更漂亮的吗？” 老鸨笑靥如花：“有的有的，公子爷大可以开个雅间，视线好，姑娘‘服侍’的也好，更懂得照顾人。” 苏黎品了品，你说的这几句话，它正经吗？ … …